文化信使/武云鹏 编辑/赵盼
前几天,看到了吧友香冢残泥的《浅秋》中的“在山坡野地寻着蛐虫,大肚子蝈蝈在哪个角落叫的不亦乐乎?”时,就想起了儿时的一些有趣的事。特别是想起来在秋天这个收获的季节里,聚几个小友,借打猪草的机会,去到野外烧毛豆吃的场景。
所谓的毛豆,就是已经收割的在地里晾晒的或没收割但已经成熟了的黄豆,豆荚是浅褐色的,长满了一层短短的绒毛,恐怕这就是毛豆称谓的来历吧。
那时候,晚上放学时就就与几个伙伴相约到到东山上打猪草,回到家把书包一扔,拿起镰刀和编筐就一溜烟的向东山方向跑去。其实,每个伙伴的心里都清楚,在东山脚下种着一片黄豆,已经成熟好,就要收割了。这个地方离村子较远,人也少,烧豆时不易被人发现。这时地里的黄豆下部叶子已经干枯,露出了串串的、已经成熟的、带着特有黄颜色的豆荚,只剩下上部的几片叶子还是绿色,在秋风中摇曳着。这个时候可是烧毛豆的最好时机:先要选择一块尽量平整光滑一点的地面,然后四处寻一些干枯的玉米叶子做引火柴,上面放上一抱黄豆,点着火后,要用一根棍挑起来翻动着,以免火烧得不均匀。这时豆梗豆荚噼啪作响,熊熊火焰过后,就脱下小褂用尽力气扇风将火打灭,把轻灰扇走,然后清除未燃的豆梗,底下便是烧好的毛豆了。这时,大家一哄而上,在灰烬里扒找豆粒子,尽管还很烫手,然而却都顾不了许多了,捡起一个扔进嘴里,热乎乎的豆粒用牙一咬,那个脆劲,那个香劲,就别提该有多滋润了,那滋味,只有吃过的人才能够体会得到。有的人嫌一个一个的吃不过瘾,就三五个的捡到手里,左手换到右手右手换到左手这样来回倒腾,边倒腾边用嘴吹着豆粒,几次下来就不那么烫手了,然后,一起扔进嘴里,“嘎嘣”那么一嚼,哟,那叫一个香啊!那味道,至今想起来还似乎余香未尽。
等吃完了烧豆,伙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哈哈大笑起来,因为我们每个人的脸上和嘴巴都留下了“罪证”, 全都变成了黑白相间的“五花脸”了。
小河水帮我们洗清了“罪证”,还了我们的本来面目,这时才想起来此行的任务,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只好胡乱的割些乱草回家“交差”了。但每个人的心里都在打着小鼓,任务完成的不好,看来回家挨一顿骂是都少不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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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云鹏,现就职于辽宁省喀左县第三初级中学,工作之余喜欢文学,更喜摄影,酷爱骑行、登山、旅游,从中找寻那种“山高我为峰”和“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乐于山水之间,感于自然之美!虽无建树,但却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