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接到省城xx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天,我就打定了主意,独自一人闯天下,背着行囊去省城。但爸爸说啥也不肯,非要送我到车站不可,还特地找了在生产队当队长的二叔开着队里的那台“手扶式”送我。我不同意,为此还差点和爸爸争吵起来。幸亏妈妈从中和稀泥,平息了事态。一桩好事,弄的全家人都不得劲。没办法,我拗不过爸,只好由着他。
目送,是一种心痛
文/丁先达 编辑/雅贤
接到省城xx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天,我就打定了主意,独自一人闯天下,背着行囊去省城。但爸爸说啥也不肯,非要送我到车站不可,还特地找了在生产队当队长的二叔开着队里的那台“手扶式”送我。我不同意,为此还差点和爸爸争吵起来。幸亏妈妈从中和稀泥,平息了事态。一桩好事,弄的全家人都不得劲。没办法,我拗不过爸,只好由着他。
“一个人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要和老师搞好关系,要团结同学……”“手扶式”一出堡子,平时少言寡语的爸爸,就“车轱辘话”叮嘱个没完,一直到了火车站,他还意犹未尽。帮我整理行囊,末了,从怀里掏出一张“大团结”揣进我的上衣口袋里,扣好了钮扣。我知道,那是爸爸的“烟捞”钱。我站在站台上任由爸爸说着,不住地点头。“上车吧,到学校后,记着抽时间给家里写信”。爸爸轻轻地拍拍我的后背。
我上了火车,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探出车窗,向爸爸挥手。萧瑟的秋风揉搓着他那发白的头发,掀起了他的衣角,上下摆动着。猛然间,我发现爸爸的眼睛闪着泪光,那目送我的眼神饱含着爱恋,饱含着深情。它深深地刺痛了我那颗叛逆的心。“爸!保重身体……”泪水在我的眼里打着转转。
父亲的身影在我的视线里渐行渐远,站台上只剩下他一个人,向着我的方向挥着手,一刻不停地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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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先达,男,辽宁辽阳人,自幼喜爱文学。22岁开始在报刊上发表作品至今已三十多年,作品 《让座》《献上一束达子香》《又见炊烟》《听雨》等数十篇在 《辽阳日报》《辽阳文学》《辽 海散文》《千山晚报》《首 山》《首山通讯》《在场微散 文》等省、市报刊、杂志、网络平台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