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阳网】那个熟悉的声音

摘要:三九的天气真的很冷,我裹着羽绒服,带着帽子,走在上班的路上。小北风像枣树枝子扫在脸上刺啦啦的疼,风从裤脚下钻进腿里,飕飕的灌着凉气,让人不由得加快行走的脚步。

那个熟悉的声音

文/张爱军 编辑/雅贤

  三九的天气真的很冷,我裹着羽绒服,带着帽子,走在上班的路上。小北风像枣树枝子扫在脸上刺啦啦的疼,风从裤脚下钻进腿里,飕飕的灌着凉气,让人不由得加快行走的脚步。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苞米,热乎苞米”。我下意识的一顿,向马路对面边望去。真是,真是那个卖烀苞米的老太太。她无冬历夏的在我家对面的马路上卖烀苞米,只要不是下大雨大雪,“苞米,热乎苞米”的声音每天早上7点来钟都会在我家窗外想起,成为我起床、洗漱的定时闹铃。我曾经特意注意过这个老太太:夏天,穿着一身已经磨的发亮的外罩,带一个遮阳帽;冬天裹着沾满污渍的军大衣,围着厚厚的围巾,黑黝黝的脸上布满沧桑。她看上去虽然老,但估计年龄也就在六十左右岁。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后座上绑着一个筐,热腾腾苞米覆盖在一层厚厚的棉被下。

  本以为这么冷的天,她是不会来的,因为早上没听到她卖烀苞米的喊音。可她依然来了,在这个三九严寒,北风刺骨的早晨,只不过晚了十几分钟。看着她已显佝偻的背影,不禁想起曾经在中学课文里学过的“卖炭翁”: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苞米,热乎苞米”,熟悉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和着倔强的风和一缕缕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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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爱军,现工作于辽宁省朝阳市龙城区经济和信息化局。辽宁省诗词学会会员、朝阳市诗词学会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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