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大凌河流域,有多处这样的废墟或遗址。厚厚的黄色或褐色的土层中,夹杂着零星的陶瓦和瓷片,掺和着一些黑乎乎的灰烬。上面杂草丛生,苔藓斑驳。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土堆,这是岁月长河淤积的历史,这是天地空间沉淀的文化。从裸露的剖面上看去,我们读到的是一部脊破封残,扉页粘连的史书。
废墟与遗址
文/姚玉民
大凌河流域,有多处这样的废墟或遗址。厚厚的黄色或褐色的土层中,夹杂着零星的陶瓦和瓷片,掺和着一些黑乎乎的灰烬。上面杂草丛生,苔藓斑驳。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土堆,这是岁月长河淤积的历史,这是天地空间沉淀的文化。从裸露的剖面上看去,我们读到的是一部脊破封残,扉页粘连的史书。千百年风雨的剥蚀,岁月的叠压,已使它变得模糊不清难以辨识。我们只能从零星的残陶碎瓦中做一些支离破碎的猜读;从依稀的草蛇灰线上勾沉出几段扑朔迷离的情节。其实,在每一片残陶碎瓷中,我们读到的不仅是一件器皿的完整与破碎,它关乎的一定是一个国家的统一与分裂,一个时代的动荡与安宁,一个民族(亦或家族、家庭)的离合与悲欢。
我们急于得到答案,去追问清风,但漫越千古的清风,早已潇洒地拂袖而去,对我们不理不睬。我们再去叩询凌河,那些见证了真相的流水更无暇应答,它们头也不回的归入渺远的大海。清风依旧细语,流水依然低吟,但那是它们的私语,让我们听来既感到亲切而熟悉,又感到疏远而陌生。
难道我们真的永远也读不懂这一部部残缺不全的书卷吗?
不!我们还是相信人类的智慧和勤奋,相信科学的发展和技术的进步。相信只要下苦功夫,只要耐心的等待,哪怕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等待,最终我们一定能破译解读这一卷卷的神秘书籍。但至为关键的是,我们一定要下力量保护好这些弥足珍贵的古籍,把这些饱经沧桑、写满忧患的史书,相对完好的珍藏在大自然的博物馆中,让一代又一代的人们去细细解读。这是我们凌河儿女的良知,更是我们不可推卸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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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玉民,笔名一民,在政府部门从事宏观经济管理工作多年。工作之余,坚持读书写作,系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朝阳市诗词学会副会长、朝阳市楹联学会理事、朝阳市龙翔书院顾问、香港大公报特约记者。在报刊上发表诗歌、散文、杂文等文学作品近百篇。著有诗歌集《蟋蟀夜歌》、《雪泥鸿爪》、散文集《蓝色的夜》、杂文集《星月笔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