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为民族的梦想歌唱

——读陈立凤中篇小说《成长》

文/贾忠武 编辑/明月

　　那条路 那面旗 千古绝唱

　　那群人 那颗星

　　荡气回肠

　　眼神滚烫

　　长风中歌唱

　　就用万颗红心把传说点亮

　　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

　　走出苦难 走出悲壮

　　走出亿万中国人的梦想

　　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

　　沿着主张 沿着信仰

　　走向明天的辉煌

　　（《长征会师》主题曲《信仰的光芒》）

　　恩格斯说：“一个没有英雄的民族，是可悲的；同样，有了英雄而不知道崇拜，也是可悲的。”什么是英雄？我以为，他应该是民族信仰的践行者，民族梦想的歌唱家。没有信仰的人，是没有灵魂的，无异于行尸走肉。陈立凤是一个有灵魂有信仰的人，她用科普童话关注孩子们的未来，以母亲的情怀，用文字的乳汁哺育孩子们的灵魂。她的作品深受孩子们的喜爱，部分作品已经成为美国小学生课外指定读本。她梦想成为“中国的安徒生”，给孩子们带来更精美的精神食粮。她不仅关注民族的未来，更关注新时代建设者灵魂的雕塑。她的中篇小说《成长》就是这样一部小说。这篇小说，就像李济深的小小说《丰碑》（另一标题《军需处长》），就像王愿坚的短篇小说《七根火柴》，给你带来温暖光明，给你指明方向。

一 、视角独特，思路清晰，形象丰满

　　小说超越了以往的战争题材小说的视线，以战争毁灭战争，凸显炮火中的嗷嗷叫不怕死的血淋淋地厮杀，就像《亮剑》里的场面。这里没有丝毫的贬低的意思，我讲的是叙事呈现的方式。著名文学理论家刘再复就曾讲过，四大名著中，我喜欢《西游记》《红楼梦》，不喜欢《水浒传》里血腥的厮杀。也许这就是一种人文主义的审美吧。小说共十一章，讲述了一个放羊娃铁蛋成长为一个有民族梦想的勇敢智慧的红军战士的故事。以铁蛋为核心，塑造了一个民族群体的形象，他们拥有一个共同的信仰，他们拥有一个民族复兴的梦想，每一个形象都那么可爱。作品从人性出发，以对比的方式凸显红军是真正的人民队伍，是彻底为人民服务的。把红军长征的意义和我们党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形象化地诠释清楚。小说以铁蛋（成长为红军战士后大名刘长征）的成长为线索，铁蛋的成长不是仇恨的怒火燃烧，虽然饱经兵匪的侵袭，点燃了他的仇恨之火，那也只是星星的火花儿。真正促进成长的却是充满平等关爱和对人民幸福生活的追求。

　　读完这篇小说，叫你有一个新的认识，那就是战争不是以暴力毁灭暴力，而应该是以人性征服人性，建立一种共同的信仰，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这就是中国工农红军长征的真正意义，这就是那个时期的中国梦。新时期的共和国的建设者们，一切新时代的劳动者们，我们不仅是为自己，也是为民族，为人类的伟大复兴不懈努力，才是这个世界的共同梦想。这样的践行者，才是时代的英雄。

二、童话色彩，想象丰富，心性澄明

　　陈立凤专注于儿童文学创作，她的科普童话几乎连篇累牍地在数十家期刊报纸上发表。她的小说《成长》也富有童话色彩，读起来就像阅读安徒生的《卖火柴的小女孩》，就像阅读严文井的《小溪流之歌》，就像阅读陈伯吹的《骆驼寻宝记》，就像阅读新时期的童话版的《西游记》。即便是对美好生活向往的梦境，希望自己的萝卜地里有《白雪公主》一样的神奇收获，都有着那种儿童视角的鲜活和灵气，叫你忘记是在读一篇小说，而是认为自己在读一篇灵气十足的童话。还有梦境里种植绿油油的高粱地边再种植一圈儿好看的向日葵，就像阅读高海涛的散文《父亲的菜园 母亲的花园》。还有梦境里自己参加了土改，刘老财的儿子刘福贵（和自己年龄差不多）跪地求饶，不要分了他家的土地，可以送给他十只大绵羊，在铁蛋心里，那每一只大绵羊都是一朵绝美的花朵，就像佩戴在仙女头上的那种纯洁的花朵。不仅铁蛋在梦里笑了，我读到这里都笑出了声，太有童心童趣了。铁蛋的成长，一方面来自于生活的砥砺，一方面来自于老栓叔戴眼镜的红军干部等人的教导，还有《西游记》对他的启迪。每一处成长，都把自己把老栓叔把红军队伍和《西游记》里的孙悟空如来佛祖联系起来，更重要的是从这里领悟到民族复兴伟大的梦想，又是那样的水到渠成。《西游记》本身就富于浪漫主义色彩，富有童真和灵气，童话色彩就更加浓重了。铁蛋个人的成长，红军队伍的成长，无不都是对我们共产党队伍的为人民服务为人民谋福祉的宗旨形象地解读，又是那样的自然妥帖。每个人仿佛都是幸福的使者，或是佛门弟子一样的心性澄明。

三、场面宏大，细节精致，女性情怀

　　小说第五章两个战士进得院来，有一个被铁蛋的褪野鸡毛的热水淋个落汤鸡，扫了院子又垒院墙，一转身没了影。接下来家家户户都拿出家里最好的食物送到村头来，军民大聚餐一节，简直就是现代版的军民联欢。细节精致到了精雕细刻的程度，就连灶台里一颗火星跳跃上一片玉米叶，王恩学接过红军的买土豆钱手都软软的，甚至连铁蛋在山上放羊时嘴里掉下一粒饭渣渣都不放过。小说里的人物有点像《水浒传》，只有三个女性。一个是面条一样被匪兵用枪托砸死的怀了孕的老栓媳妇，一个是挎一大筐鸡蛋鸭蛋鹅蛋参加军民聚会的王恩学婆娘，还有一个说话像个悍妇一样的刘老财的婆娘。铁蛋参军的时候，刘老财的婆娘还真的像母亲一样送了他棉衣棉裤。

　　陈立凤的小说《成长》是一篇不可多得的精品。也不是完美无缺。有些细节，还有待生活考证；有些语言，还需进一步提炼。这种独特视角，这种浪漫主义的童话色彩，这种人性美，这种深度的社会思考和呈现形式，令人称道。期待陈立凤同志，能够进一步深入生活，提炼思想，创作出更完美的精品。
　　（作者现工作于辽宁省朝阳县波罗赤镇初级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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