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培养孩子“阅读的快乐”为使命
——读辽宁朝阳籍作家周莲珊《地球保卫战》随想
文化信使/王庆民 编辑/褚驹
周莲珊,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有幸读了他的《地球保卫战》,浮想联翩。一位走过军旅生涯而又投身文学创作的青年,在创作的路上孜孜以求,且一次又一次地获得全国文学大奖,在“文学就像秋末的黄叶(《创作与评论》2017.01上半月刊P096)”的感叹声里,显现了无畏的坚韧和执着。
他在《<当代中国儿童文学作家佳作丛书>总序》中写道:孩子们可以通过阅读这套书,“体验阅读的快乐“。有过教育切身实践的他,彻悟了阅读对青少年成长的意义,使孩子们在阅读中得到快乐,从小就引发读书兴趣,用文学作品滋润青少年的成长。这种习惯意识的培养浸润,是任何说教所不能比的。
《地球保卫战》这本集子,收入了他的小说25篇。包括2000年获得全国第八届冰心儿童文学奖大奖的《雪狼白蹄儿》和2003年获得中日友好文学奖一等奖的《送白狐狸回家》。
捧读全书,可读性极强。我以为,儿童小说,无论创作怎样界定,首先是文字应该抓住读者。体悟儿童的审美理念,摸透儿童的心理情趣,引发儿童的好奇心。在这方面,本书特点很突出。以第一篇《保卫银河系》为例:外星人的飞碟“降落在村中央空旷的广场上”,仅此一句就扣住了孩子们的心。地球人康妮“慢慢地走上飞碟旋梯”,竟被霸王龙一口吞下,离奇古怪似是而非中寄寓幻想。
猎奇,是一种求知欲。外星人真的有吗?他们究竟什么样?他们是和我们友好还是为敌?他们的飞碟到底是干什么的?他们比我们先进?一下子就把读者引入奇思妙想的领域。
对《雪狼白蹄儿》,我曾发过专篇评论。记得当年我写过这样的感觉:在教育这个博大广泛的话题中,把十分抽象而又有些不可捉摸的话题,落实于具体的经验述说之中,才是“平易讲述,而非艰深晦涩,故作高深”。教育工作者是这样,儿童文学作家更应责无旁贷。小说对爱的寄予是形象、具体、明确的。而《送白狐狸回家》表现了同样的主题。鄂赖老妈妈的话,正看出了华夏各民族的博爱传统。
生动简朴的语言,贴近口语,具有启迪性。生活化的场景及人物心理环境的刻画描写,很有趣味。例如《塔娜莎》中描写三只小熊:“张开嘴巴,贪婪地吮吸塔娜莎妈妈的乳房,甜甜的、香香的乳汁流淌进三个小家伙的嘴里,它们咂巴咂巴嘴,用舌头舔舔嘴巴。”《送白狐狸回家》中的描写小木屋“熊熊的火焰正撒着欢地燃烧”。这样的文字一定会使孩子受到“具体”的熏陶。
人类文化发展的长河,处处闪烁着五光十色。读《地球保卫战》,孩子们可能拾取到影响终生的珍珠或是一颗喜欢的贝壳。作品能把读者引入银河系,挑动认知浩渺的探寻欲;带进高山丛林,领略异域风物人情,感受惊心动魄;描述传说的怪异,使你生疑,感奋,人生无数的方程,需要我去解。
以人类大爱为宗旨,以时空的深远博大为领域,以文学形式为载体,著名儿童文学作家周莲珊以培养孩子“阅读的快乐”为使命,呕心沥血。李渔《闲情偶寄·词曲部·大收煞》中说:“‘开卷之处,当以奇句夺目,使之一见而惊,不敢弃去,此一法也;终篇之际,当以媚语摄魂,使之执卷流连,若难遽别,此一法也。’收场一出,即勾魂摄魄之具,使人看过数日,而犹觉声音在耳、情形在目者,全亏此出撒娇,作‘临去秋波那一转’也。”明末清初文学家、戏剧理论家李笠翁的论语似有几分古奥,其实是说:开篇抓住人、结尾扣住心。结尾犹如回眸一笑,使读者有余音绕梁之感。我想,年富力强的周莲珊正在向这样的高度努力进取。
我曾去过周莲珊家。斗室中四壁拥着书。他埋在书中的电脑前写作。言传身教的力量是巨大的。他的女儿,儿童文学研究生专业毕业,现在美丽的滨城从事儿童文学编辑工作,让人看到了文化传承的力量与希望……
[责任编辑:雅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