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传说】
小兽医张作霖
讲述人/孙振育 搜集整理/王玉华
一代枭雄张作霖能和兽医联系在一起吗?哎,你还别不信,张作霖小时候还真当过兽医。不过他这个兽医当的不光二百五,还奸嘎古贱坏,被人们当作笑话。
传说张作霖祖籍河北涧府。祖父张永贵因灾祸跑到关东,在海城西小洼落户。父亲张有财从小不务正业,地里的草长了三尺都不锄,每天和村里的嘎杂子、二混子为伍,他的结发妻子邵氏早年去世,于是续娶了妻子王氏。王氏生了三个儿子,长子作泰、次子作孚、三子作霖,人们把作霖称为老疙瘩。
张永贵死后,张有财更加不务正业,每天赌钱,输了不但不给钱还会把人家打一顿,赢了钱就收着。后来因为他的名声太不咋地,村里人看见他连瞅都不想瞅他一眼,张有财只好把家搬到栾家窝铺,租赁了一间马架子落了户。
张作霖十来岁就跟随他的父亲出入赌场,于是养成了孤注一掷的恶习。后来他的父亲张有财被一个赌徒踢死在了河滩上。
张老疙瘩十四岁的时候,他的母亲王氏因为生活所迫带着他改嫁给了村中的兽医吴老二。吴老二医术虽然不高明但是为人笃厚,人缘非常好。吴老二对老疙瘩说:“你还小,上学念几年书吧!有出息了后爹也沾光。”于是张作霖上了私塾。
张作霖在私塾只念了三天三字经,就逃学了。他说:“念这个玩意儿啥时候能打腰?”吴老二没办法,只好拿出一本祖上传下的《牛马经》让他学兽医,对他说:“这手艺虽然不能致富,但是能养家。”
张作霖能认识《牛马经》吗?他把书卷吧卷吧装在了兜里,逢人就显摆一下:“我跟后爹学兽医了。”
栾家窝铺村外的不远处有一个大车店,这大车店正好坐落在通往关外的马路旁。关里关外运货的马车、贩卖牛马驴骡的牲口贩子大都在这里住宿或打尖。张作霖人小鬼大。他心想:发财的机会来了。他花了两吊钱给大车店老板买了几斤散装酒,暗地上下了话。
有一天,从黑龙江海伦过来一伙进关贩马的人住在了大车店里。张作霖瞅准机会,把一把辣椒面塞进一匹公马的鼻子里扬长而去。不一会儿,公马犯病了:前蹄刨地,鼻涕长流,喷嚏不断。马的主人着急了,赶忙找大车店主想办法。店主说:“黑灯瞎火的没啥好法子。要不把小兽医找来试试?”
情急之下,马主人立刻答应了。不大一会儿,张作霖来了,他装腔作势白话了一阵子,说:“这马的病可不轻,说死就是一会儿的事儿。我倒有一个祖传秘方,就是贵点儿,需要三块大洋。”
马主人说:“我这马到关里能卖一百大洋。你治吧。不差钱。”
小兽医张作霖为了保密,把人们都支到屋里去了,然后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羊肚子手巾,把辣椒面从马的鼻子眼里抠出来了,接着又假装遛了几圈马,叫出了马主人说马好了。马主人见马恢复了健康十分高兴,立刻给了张作霖三块大洋,张作霖接过大洋走了。
不久,江南来了一伙人,他们从通辽买了几头种牛路过栾家窝铺,住在了这个大车店里。夜间,张作霖趁人不备把几十斤黄豆倒入牛槽子里了,然后又给牛饮了好几桶凉水。
第二天一早,这些牛的肚子涨得就像鼓一样,站不稳,趴不下,浑身哆嗦。大车店的主人又把张作霖叫来了。
张作霖拿出了事先准备的巴豆粉给牛灌下去了,半个时辰不到,这些牛就连拉带泄,放屁不止,于是他又赚了一大笔钱。
小兽医张作霖自小有反骨,鬼点子多,坏主意多,谁惹他谁倒霉,他身上的笑话也特别多,就他当兽医的事儿就能说上好几天。
[责任编辑:雅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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