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阳网】我爱养花(孙宏文)

摘要:我爱花,更爱养花,故每到一处居住,总是在室内养几盆花。

宏文随笔系列之九

我爱养花

文/孙宏文  编辑/繁花似锦

  我爱花,更爱养花,故每到一处居住,总是在室内养几盆花。

  有人说我与花有缘,也有人说我是花痴,我自知不够花痴,因是还没达到“痴”的境界,爱花爱养花这倒是真的。

  我爱花,爱养花,源于小时候受妈妈的影响。自我懂事儿起,我家院内园子的墙上就长有家桃花、菊花,墙下就有大梨花、秋不落、胭粉豆等等。这些花,虽然都不是名贵之花,但都是妈妈喜欢的,也都是妈妈亲手栽种的。秋天,妈妈把花籽收起来,把大梨花小心地从地里挖出来,用土埋在菜窑或屋里的角落,春天时起出来,栽到园子里,又把秋天收的花籽撒在园子的田埂上,慢慢等待着发芽、生长、开花。栽花、种花,就这样一年一年地重复着。从那时我就喜欢上了花,待花开时,我常常在院子里静静地看花。

  我自己养花,是在城里安了家之后的事。那时,我住在一个有小院子的二居室平房里。搬到新居的旧房后,媳妇说:“咱们养几盆花吧。”

  “养啥花?”我问到。

  “啥都行,”她说。

  那时,城里还没有花店,人们也没有养花的习惯,为弄几盆花,我费老大劲了。先是和单位同事要,再就是办公室有花的我就挖枝芽移栽,养了剑麻、四季青、虎刺梅这三盆花。有院的房子好养花,春、夏、秋就把花放在院子内,让其经阳光风雨,使花长得格外茁壮。天冷了,就把花搬到室内,放在窗台石上。后来,就搬迁了,把这3盆花也带到了新居。在新居,由于居住地离公园较近,加之工作上的便利,我常常接触公园的管理人员,因此,借工作之便,常常到公园的花房去观赏。观赏时看了喜欢的花,心里痒痒地总想给搬走,但总也不好意思开口。快过年时,公园培育了一批报春花,准备送给相关单位和领导,我也借此光,每年都要十盆八盆的报春花坐“神牛”搬回家。把花放在家的窗台上,为日常生活、节日平添了几分喜庆和春色。

  90年代末,我再次搬家,家搬到了离花市较近的地方。虽如此,因我天天上班无暇到市场观花、赏花和买花,仅仅在家养了发财树、平安树、茶花、榆叶梅和非洲茉莉。由于心在工作而不在花上,或许是经管不到,也可能不懂养花技术的原因,这些花也都先后枯死。从此,家里也就没有养花。

  2006年初,家里又搬迁了,新居南北通透,采光好,适宜养花,加之又有大阳台,我又动了养花念头。为此,每天早起都去花市,碰到喜欢的就讨价还价,争论一番后买一盆回家,后来养了一茬死一茬,死了一茬再买一茬,这样折腾着,只要花市有的,我都养过。

  养了这么多的花,阳台挤得爆满,放不开时,我就在春季把花栽在楼下空地上,为了浇花,我还特意买了三个塑料桶。雨季,花儿自然生长。干旱无雨的时候,就从楼上接水,拎到楼下烧花。拎水虽有些累,但也乐此不疲。养花不易,冬贮更难,每到冬季就把楼下落叶的木本花挖出来放在花盆内,用塑料、纸张、草绳和旧衣把花木主干缠绕绑上防寒。十几盆的大株紫薇、石榴、醉八仙也费些时间弄好。这些花,枝株大而高,阳台是放不得的,好在有地下室,就把已做好防寒的花盆搬到地下室和过道走廊,放好后,再拎水浇透过冬。在冬季,为防盆内水干,还要经常摸摸盆内土壤干湿度,如土干就再浇水,直至花盆内土埌潮湿。

  退休后,我在家住的时间很少,每年秋季都要到南方女儿家居住,夏季再回老家住两三个月避暑。虽在家住的时间较短,但我仍去花市买花,虽经营欣赏时间有限,但我喻志不悔,这才是我养花的“痴”之处。在家,就不可一日无花,不可一日不看花。

  现在,我居住在四季如春、树下常绿、花儿常开的南方,每天看到的都是椰子树、榕树、橡皮树、凤凰树、白玉兰树、木棉花、异木棉等景观树和各色三角梅、青竹、桂花、万年木、红运等花草,尽管花草树木满街满院,但我仍在居室的阳台上养起了花花草草十多盆。自己养花居室而观,赏心悦目、快乐每天,天天都是好心情。

  有人说,喜欢花、养花是热爱生活的表现,我亦觉此言不谬。但爱生活,本非养花一类,亦有多种表现,诸如打拳、登山、游泳、骑车等等。如此种种,但我独爱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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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宏文,1949年生于辽宁省朝阳县南双庙乡瓦房店村,1976年于辽宁第一师范学院中文系毕业后,分配到朝阳日报社工作,先后任工业部副主任、主任和记者部主任,同时担任朝阳市记者协会秘书长。近40年的记者生涯中,以较强的新闻敏感性、针对性、指导性,撰写出消息、通讯、评论等稿件2000多篇,多篇新闻作品在《人民日报》等报刊发表,并有20多篇稿件获辽宁省记协和朝阳市记协优秀新闻奖。退休后长居深圳,亲山近水,笔耕不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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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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