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读何新

摘要: 夏雨滴窗,舒风透怀,拨灯展卷,夜读何新。 何新,1949年12月生于温州苍南,5岁随父居京。曾在北大荒生活9年,此间,当过农民,铸造

    夏雨滴窗,舒风透怀,拨灯展卷,夜读何新。

    何新,1949年12月生于温州苍南,5岁随父居。曾在北大荒生活9年,此间,当过农民,铸造工人等,因写信反对江青而挨过斗、坐过牢。1970年他在京流浪一年,目的是能在北京图书馆内阅读书籍。一年内,他栖息于地下防空洞里,常以两个烧饼与一碗豆汤充饥,但大量阅读了马克思、恩格斯黑格尔、克罗齐、德热拉斯的各类著作。宝剑砺锋,鞘不藏利;梅花经寒,雪不掩香。几番淬火,数度穿霜,其终于成为当代中国涉研领域宽广、学境立意高远、观点坦豁新锐、见解独到达观的著名学者、历史学家、经济学家,国际知名政论家、战略问题评论家

   初读何新,读的不是何新,而是经他翻译并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培根随笔选》(1985年版)。在这本小书里,我们找到了“知识就是力量”的源头,他以近于“信达雅”的笔触,让情窦迟开的我们知道了“爱情就像银行里存一笔钱,能欣赏对方的优点,就像补充收入;容忍对方缺点,这是节制支出。所谓永恒的爱,是从红颜爱到白发,从花开爱到花残。”关于这本小书的译者经历与翻译过程,书前书后没有介绍,我们也根本没有在意何新是何许人也。后来他自己说:“许多朋友问我,你英文并不好,是怎么译出此书的。我告诉他们,不是靠语言,而是靠心灵,靠哲学上的感悟和理解。”

   二读何新,是1990年12月11日《人民日报》不吝2.5个版面的篇幅,全文发表了他的长文《世界经济形势与中国经济问题》。在这篇产生“何新旋风”的强大气流中,我们读到了他对中国的战略预见:“未来亚太地区的任何经济圈,如果离开中国的合作,都将是没有意义的。我想中国本身不会寻求建立地区性霸权,但恐怕也不会容忍这块地区形成新的任何霸权中心,最重要的是,中国今日已经是未来将更加是亚太地区经济、政治、军事上举足轻重的大国,是任何想在此地区活动的国家所不能忽视、也不能逾越的。中国具有强大的现实实力和无限潜力。”也读到了他对世界经济形势的判断:“去年东欧事件后,有人认为世界资本主义正在进入其黄金时代。而我个人的看法却正好相反。依我看,从现在起,向下看今后10-20年,带个世界资本的经济系统,可以说正在遇到其有史以来最深刻、最严重的总体危机。”而始自2008年的美债危机与目前的欧债危机,正在验证何新的科学预判。此文中,他还对某些国人与外国政客批判说:“尽管近年有些中国人自己自暴自弃,但如果外国政治家对此也估计错误,那将是历史性的错误。我看,1989年,西方有些政治家就犯了这种错误。他们居然相信中国的现行制度,只靠区区几名在感情和价值观念上崇拜西方,在政治上极其幼稚,在经济上一窍不通的书生,就可以轻易地扳倒。结果,他们在政策上作了绝非很明智的选择。”他在文章终结处对自己的定位是:“我一切学术活动的最高宗旨,就是要为我的祖国和民族谋求利益。”

   此番夜读何新,是再一次摊开20年前《人民日报》的剪报《世界经济形势与中国经济问题》,去回味与回忆、去反想与反思;是再一次展开10年前购买的何新所著的3本书——《思考-我的哲学与宗教观》、《思考-新国家主义的经济观》、《艺术分析与美学思辨》,来充实与提高、来解析与判断。三十年改革进程中郁结的大是大非,并未超越何新当日深广的视野。现在看来,有些话何新甚至说早了,用在当下或许更合时宜。
通过阅读何新,我们见证了“思想在如何抗辩时光”,必定自己不再青涩。而此时,窗外的雨,如何新的思想,在滴答中润心;透怀的风,如自己的灵魂,在舒畅中快乐。


                                                                    作者  张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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