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知道答案

摘要: 一生下来就眉须皆白、后又被崇信道家的李氏唐朝高祖李渊尊为太上老君的李耳,在其当今发行量位居世界第二的《道德经》中这样言善说水:

 
    一生下来就眉须皆白、后又被崇信道家的李氏唐朝高祖李渊尊为“太上老君”的李耳,在其当今发行量位居世界第二的《道德经》中这样言善说水: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意思是说,最高的善像水那样。水善于帮助万物而不与万物相争。它停留在众人所不喜欢的地方,所以接近于道。上善的人居住要像水那样安于卑下,存心要像水那样深沉,交友要像水那样相亲,言语要像水那样真诚,为政要像水那样有条有理,办事要像水那样无所不能,行为要像水那样待机而动。正因为他像水那样与万物无争,所以才没有烦恼。

    如果说2500多年前的老子,用形而上的语言道出了水的内涵,那么1943年出生在日本横滨的医学博士江本胜,则用他的《水知道答案》一书,揭示了水的情感。博士在冷室中以高速摄影的方式来拍摄和观察水的结晶体,从中不仅窥探到了水具有复制、记忆、感受和传达信息的能力,也通过122幅精彩绝伦的水结晶图片,唤醒了世人对“爱”与“感谢”的珍惜与赞美。博士告诉我们,人在出生前的受精卵状态时,其99%是水;出生后水占人体的90%;长到成人时这一比例缩减到70%;到临死之前大约会降到50%。无论如何,可以说人的一生几乎都活在水的状态里。虽然这个小小寰球总是被国际争端、种族歧视、宗教纷争、泡沫经济、环境污染等乱象充斥着、叠加着、搅扰着,但这个世界存在着一个简洁而肯定的答案,这个答案应该让整个世界获得救赎——那就是“爱”与“感谢”,这不仅是所有宗教的根源,也是引导世界健康前行的关键。

    回想青春年少,法国杰出的作曲家保罗·塞内维尔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为钢琴王子 理查德·克莱德曼谱写的那首世界名曲《水边的阿狄丽娜》,当时被不知创作背景、不知旋律内涵、不知演奏技巧的我们放在盒式录音机里,听得如醉如痴,如幻如梦。

    如今自己好像也没长大多少,所幸的是深邃优美的《瓦尔登湖》又奔袭眼底。该书的作者梭罗与爱默生、富勒一样,都是简朴生活的宗师。他们提倡回归本心、亲近自然的思想不仅深深地影响了美国文化,也为当时的世界带来了清新的长风。梭罗在全家的资助下读完哈佛大学后,并没有醉心于任何传统意义上的事业,而是开始了一个大地漫游者的生涯。1845年至1847年间,他独自幽居在瓦尔登湖畔的自筑木屋中,渔猎、思考、耕耘、写作,由此产生了意义深远的《瓦尔登湖》。在书中,梭罗这样向我们宣告:我生活在瓦尔登湖,再也没有比这里接近上帝和天堂。我是他的石岸,是他掠过湖心的一阵清风。在我的手心里,是他的碧水,是他的白沙,而他最深的泉眼,高悬在我的哲思之上。Walter Harding曾给这本书以这样的评价,“它是简单生活的权威指南,是对大自然的真情描述,是向金钱社会的讨伐檄文,是传世久远的文学名著。”正因如此,它也影响了托尔斯泰、圣雄甘地等人,从而改写了一些民族和国家的历史。

   水,无时不刻地在浸润着我们,包容着我们,洗涤着我们,净化着我们。在“道术已为天下裂”的今天,心悟至善之水,眼观纯晶之水,耳闻丽人之水,魂沐清澄之水,怎不由人低吟浅唱唐代大诗人顾况的《登楼望水》:

    鸟啼花发柳含烟,掷却风光忆少年。
    更上高楼望江水,故乡何处一归船。


                                                                    作者  张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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