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网特稿
您是否知道 父亲说不出的那句话是什么
——谨以此文献给普天之下的父亲们
文化信使/陈桂华 编辑/赵盼
一晃儿,儿子和他爸已经冷战好几天了。
昨晚,他爸有些讨好似地对儿子说:“考完之后你就可以上网玩几天了。”儿子虽没言语,却流露出一副听厌了、心烦了甚至见怪不怪的表情。
我看见儿子的父亲强忍着把气压下去,心里很难过。
什么时候,父子俩变成这样了呢?
曾几何时,儿子是父亲的宝贝,父亲是儿子的骄傲。过去,他们玩耍打闹不许我介入,他们也曾买玩具合谋搞怪吓唬我。儿子像条尾巴似地跟在父亲身后,一起去公园,一起去玩车;父亲像个孩子似地陪着儿子,一会儿要吃的,一会儿要喝的。家似乎就是他们两个男人的天下,我这个多余的女人只有羡慕、伺候的份儿。
不知不觉,儿子的个子越来越高了,父子俩的话却越来越少了。偶尔的对话,时不常就会擦枪走火,父亲抡起了巴掌,儿子梗起了脖子。
再以后,父亲的巴掌虽然很少抡了,可儿子的脖子却好像越来越硬了。
我知道,是父亲在克制着自己,而儿子则在放任着自己。
儿子真的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克制吗?好像也不是,只是他克制不住自己。
因为父亲一开口,他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日复一日千篇一律的话让他烦不胜烦。
而这千篇一律的话就是让他好好学习,做个有出息的人!
普天下的父亲们都有这样的心愿,为什么孩子不理解呢?
是啊,随着孩子逐渐长大,父亲们似乎越来越不会说话了,要么讲自己的“革命家史”,希望孩子读懂其中的不容易;要么讲别人家的孩子多优秀,希望自己孩子寻找榜样的力量。而在父亲的说教和攀比声中,孩子们发现父亲也有那么多的习惯不能忍受,好多见解不仅浅薄而且观念落后。更主要的是,在他们眼里,父亲好像站在高处的一尊神像,或是在外忙忙碌碌的一个机器,没有母亲那样早找衣服晚做饭的关怀,没有门前守候近前抚摸的亲热,慢慢的,渐渐的,父子的距离就拉开了!
父亲的心里好失落!孩子心里好郁闷!
或许,只有等到孩子们又有了孩子,他们才会意识到:父亲,是扛起自己高度的一座山,是犁出自己人生的老黄牛,是在自己血脉里种下只属于他的特性的那个人!
可到了那时,父亲早已满头斑白腰背弯曲脚步蹒跚!
或许只有到了那时,父亲才会收到孩子的鲜花和问候。
有些事情虽然来得晚了一些,但收到鲜花和礼物的父亲依然是快乐的,尽管他们依然说不出那句话——孩子,我爱你!
……